喳喳:居然薅鸟毛?太不要脸了。

        喳喳:不要脸!不要脸!

        咯:······

        喳喳声中突然冒出来半声鸡叫,其它黍鸟扭脖子,你看我,我看你,天雷滚滚。刚才好像听到一声鸡叫?而且就在它们身边。

        学鸡叫的黍鸟清清嗓子,换成喳喳:太疼了,失误,我换回来了,喳喳,喳喳。

        退出战场的黍鸟小队长拍拍翅子,喳喳:别慌别慌,是纯正黍鸟语。

        其它黍鸟平静下来,喳喳的交流:吓一跳,还以为有杂毛鸡混进我们队伍了,还好还好,是自己一国的。

        一只黍鸟叫起来,喳喳:如果杂毛鸡敢混进来,一起喷死它。

        口气不小,如果它现在没被按着薅鸟毛的话,会更有气势。

        伍勺子听到罗碧咋呼,歪着勺子不明所以,有些话它懂,有些话它不懂,罗碧现在的话它就不怎么明白。伍勺子都不懂了,更遑论红瓷勺子,那是真不懂。

        罗碧一瞧就明白怎么回事了,比划着大声喊:“跑过去的那只是翅兔,降下去,拍一勺子就行。”

        红瓷勺子依旧不懂,伍勺子大概懂了,弃了薅干净毛的黍鸟,跳起来就给了翅兔一勺子。翅兔不经打,一歪头,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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