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什么,揪着不放就太不知趣了。

        白蕸望着白彦的背影,眼眶泛红,啪嗒啪嗒掉眼泪,黄欣龄喊她:“白蕸,站着干什么呢?干活,本来就干不完,你也不积极点。”

        黄欣龄不盯朱家两位夫人,整天就盯着白蕸,谁让白蕸最好欺负?怪不得她。

        白蕸心乱如麻,她慢慢走到自己的位置,低头往大盆里拢河鲜。

        黄欣龄凑近了她,低声道:“你放心,黄晁不是非要和你结婚。”她是向着黄晁说话的。

        “没有······你别乱说。”白蕸极力想撇清关系,话说的语无伦次,也不知道她说的没有是什么意思。

        “没有最好。”黄欣龄哼哼。

        白蕸缩了缩肩,朱三夫人欲言又止,朱夫人朝她摇摇头,示意朱三夫人不该说的别说。白蕸自己的路自己选,将来她后悔也怨不得人。

        朱三夫人靠进朱夫人,压低声音道:“我看黄晁除了年龄比白蕸大,各方面能力都拿得出手,他们俩在一块挺合适的。”

        朱夫人用余光觑了白蕸的方向一眼,也低声道:“那主心大,只怕看不清形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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