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事长,第五组汇报,持有的一万手伦敦金期货全部交割完毕,均价八百三十五点五美元一盎司,账户现有资金八亿三千五百五十万美元。”

        “董事长,第八组汇报,持有的八千手伦敦金期货全部交割,均价八百三十六点二美元一盎司,账户现有资金六亿六千八百九十六万美元。”

        “董事长,第十六组汇报……”

        银河基金的大会议室内,几部专线电话不停地响,接电话的员工不停地在纸上记录着数据,然后向坐在上首的夏禹汇报。

        虽然九鼎银行、九鼎证券公司、九鼎保险公司和光明基金都参与炒伦敦金,但是四个公司加起来都没有银河基金的多。

        要知道去年夏禹离开英国时,银河基金左手倒右手,在均价五百二十的价位,以两亿美元撬动杠杆持有了价值一百四十亿美元的伦敦金期货。

        随着国际金价突破八百美元一盎司的大关,这一大笔伦敦金期货价值早已跳到了两百亿美元。

        如此巨额的期货合约,想要出逃难度太大了,夏禹根本不放心,因此亲自坐镇。

        并且银河基金早在几个月前,就开始做出逃准备,这接近二十七万手的黄金期货分到了上千个账户中,五十个操作小组各负责几十个账户。

        闲暇时间,刘梟就安排他们进行演练,早已将可能出现的情况都考虑到了,每一个可能出现的问题都有应对措施。

        因此在夏禹一下令后,银河基金才能够有条不紊地交割出逃。

        看着银河基金的团队运转良好,夏禹一颗心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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