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中听到悉悉索索的声音和自己的心跳,然后门被打开,夏敏穿着吊带睡衣站在门口,歪着着看他,祼露的双肩在幽光中白得惊人。

        似乎只有一两秒,又似乎是很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夏敏伸手拉他进门,抱住他,关上门,贴紧他。

        叶三省想推开她,他的手碰到她光滑温软的肩,僵住,夏敏骂道:“你怕啥?怕我赖上你这个破副镇长啊?老娘还怕你吃软饭呢。”

        或者是这句话,或者是“老娘”两个字让叶三省一下子丢开了所有的束缚,狞笑道:“那老夫也不客气了。”

        狠狠地抓住夏敏的肩,扭转她的身体,用力地慢慢扑向大床。

        半个小时后,两人丢盔卸甲地躺在床上,叶三省手随意地抚*摸着夏敏光滑的肩,问:“你怎么住酒店带带睡衣?”

        夏敏也是一怔,哈哈笑道:“观察能力很强嘛。那你就不怕酒店的监控?告诉你,不用怕。这家酒店我也算是股东之一,所以,酒店里永远都放着我的睡衣。你想想,我都不怕,你个破副镇长怕什么?那些员工起码一半都认识我呢。”

        叶三省不高兴了:“破副镇长那也是副镇长啊。我又不想做赘婿,谋夺你父亲的遗产,我自力更生,不比你这个富二代矮一头。”

        “好了,说不得。不是一副大男人的架式吗?怎么突然小气起来了。”夏敏伸手捏他的耳垂,“不用胡思乱想,心态失常,就是上个床而已。做*爱是一件很美好的事。两个健康的年轻人,交流一下身体,不要因此背上心理压力,那就得不偿失了。”

        叶三省默然。

        他承认她说得对,自己有些心态失常。可是从小被王道士熏陶,他还是有些无法在心里坦然接受这种放肆,——至少,这对曹红丽不公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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