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陈局长。”叶三省淡淡地说,不想理这位纨绔。

        “第一,你可以给他打电话。第二,你知道他是我父亲。”陈炯仰起头,居高临下地像在蔑视:“第三,我们喝过酒了。”

        叶三省有些跟不上对方的思维,索性不说话,不理。

        “叶秘书,不管将来怎么样,我现在尊称你一声叶秘书。花花轿子人抬人,是吧?你以为我真怕你了吗?信不信……”

        “住嘴。”两个人从楼梯口转出来,正好听见这话,前面一人喝道,正是陈文富。

        陈文富快走两步,先拉住跃跃欲试的陈炯,怒喝道:“你先去楼下等着。”

        一推,陈炯愤愤地转身下楼。转头再对叶三省笑道:“又是误会。叶秘书,你今天一直没来,我刚才又下楼去处理了事,我这儿子又恰好……,唉,进屋说吧。”

        请叶三省进屋。

        跟在后面那人说:“陈局,那我先去看看情况,等会再向你汇报。”

        叶三省进屋,陈文富请他坐下,然后自己打横坐下陪他,叹了口气,说:“叶秘书,其实这两天一直想跟你聊天,你这两天偏偏又没来,我心里,其实挺着急的。”

        “陈局,工作上的事,如果是你们局里的事,那我肯定不方便问,如果是这次整治专项行动,急的话,你可以跟古局商量,或者直接向周书记请示。”叶三省套路地回答。

        “难道就没不能有私事?”陈文富苦笑着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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