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院长朝唐敏说完，又看向一直低着头，好像很紧张的慕晨，他笑眯眯的问，“慕晨同学，跟唐同学学的怎么样啊？”
慕晨很规矩的回道，“挺好的。”
“那就好，你们继续啊。”李院长板着脸看向赵副主任，“走，回你办公室去，别打扰学生们学习。”
赵副主任有点懵。
难道刚才李院长盯着他们看，不是想批评他们，而是欣赏？
可……谁能保证他们不是谈情说爱，而是真的讨论学习？
李院长发了话，赵副主任只能不情不愿的跟上去。
等李院长和赵副主任走远，唐敏狐疑的看着慕晨，总感觉那里不对劲。
到底哪里不对劲呢？
她眯着眼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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