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天汶颂什么都没说,他就那么颓丧地坐在床上,盯着自己的肚皮发呆。

        男人走过去看他,拨弄他的头发,汶颂抬手推开,身体一动便晃下两滴眼泪。男人叹口气,难得温柔了些许:这么伤心啊?你到底喜欢她什么呢。

        喜欢她什么呢?汶颂自己也说不上来,他只是觉得,第一次见Lvy的时候,她的嗓音,身上的味道,还有那双永远蒙着忧郁的眼睛,汶颂那天认定了,这般的如玫瑰一样的女人,她要什么都是可以的,拥有什么都是应该的,所以他心甘情愿为了Lvy做任何事。男人却不讲风情,笑着骂了一句:她心思那么深,你可别说你爱的是她的灵魂,我看你和她的那些追求者一样,都是见色起意吧?

        汶颂有些窝火地瞥他一眼,男人耸耸肩,继续道:行行行,说好听点,“一见钟情”对不对?没关系,又不是坏事,汶颂警官,我对你也是一见钟情……

        说着说着,男人便离他越来越近,汶颂偏开头,男人只吻在了唇角处。这个举动让男人脸色微沉,他一手钳住汶颂的脸,强行施下一个只能称之为撕咬的吻,疼得汶颂眼泪更多了,用手背来回擦拭自己唇上的血迹。男人嗤笑:又不是第一次亲嘴,躲什么,她都怀上别人的孩子了,你不会还想着给她守贞吧。

        你能不能闭上嘴!汶颂终于烦躁到崩溃。

        这么生气啊?男人眯起眼睛。别生气,你要是喜欢孩子,我让你怀一个就好了嘛。

        神经。汶颂气得闭上眼。

        自从男人说了那句话,他逼汶颂做爱的时间和次数都在增长,甚至还多出一项内容——汶颂躺在床上气喘吁吁回神的时候,男人就玩他的乳房,揉来捏去,还要一边玩一边给他分享Lvy的现况。

        你女神最近不太舒服哦,她老是孕吐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