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建华再次接到了曹志远的来电，对方什么都没说，沉默了五分多钟，顾建华试探着喊：曹县、曹县？没人回应，他只好胆战心惊地挂断了通话。
这不是一个好兆头，顾建华心里发慌，尘封的记忆又被拽出来唤醒。
606。高启强站在酒店房间门口，他左手扶着几乎快站不稳的顾建华，右手将一枚小小的监听设备放进顾建华的手提包里。
顾主任，我交代的那些话，你都记住了吧。高启强笑眯眯地将包的拉链拉上。不要说错了，我会听着的。
咚，咚，咚。
门开了，出来个喝得快醉倒的领导，伸出手指来皱眉头：高老板，你来陪我了……高启强不紧不慢地撤一步，退至顾建华身后，一推，将他推进领导房内。
门关上，顾建华哄着领导又喝下一杯酒，强忍着恶心和恐惧被男人圈在怀里，领导捏他的胸，又抓他的腰和屁股，说：高老板，最近丰满了不少啊。顾建华咽了咽口水，努力学习着高启强的语气，说出那些早就排练好的台词：刘局，这样您舒服一点的，集团的事情太忙了，今晚才来看您，您别生我的气呀。
他说得其实很僵硬，好在对方喝多了，也分辨不太出来。
用手撸男人软趴趴的玩意，撸得手都酸了，还得昧着良心夸他厉害，顾建华真心觉得自己濒临崩溃。高启强说，帮他搞定这个领导，他就出手帮他解决学校的小麻烦。顾建华原本要拒绝的，实际上他哪里有选择的余地，他没得选，高启强是“通知”，不是商量。
高启强就躺在隔壁房间里，戴着耳机，一边听顾建华念台词，一边悠哉悠哉地享受唐小虎的按摩服务。
话说回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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