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鹿本来也没多气,他就是想故意为难一下男人,听到男人这么说,心里还有点美滋滋,嘴角止不住地上扬,“真的?”
“当然!”宁沉答得斩钉截铁。
祝鹿压了压内心的得意,甜甜地问:“那你伤口什么时候好,我想和你做爱。”
总不能宁沉治疗一年,他就守一年活寡吧?
那会憋疯他的。
“啊?”宁沉的身体似乎比脑子先反应过来,不自然地僵了两秒,随即心脏狂跳。
祝鹿则不依不饶,凑到手机麦克风边,把声线压低,就像是在男人耳边私语一般,“哥哥,难道你不想操我吗?”
宁沉的耳根仿佛被灼烧一般,被手机烫得通红。
怎么可能不想呢?短短几天分离,他便已经觉得心慌失眠。
“想,当然想。”
祝鹿眼里闪烁着光芒,追问道:“那你什么时候出院?”
宁沉却犹豫不决,结扎的创口只需要一个星期就能恢复,只是……以他现在的身体情况,真的合适与鹿鹿会面吗?他会不会半途中又失去对身体的掌控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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