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天,宁沉都没有出现,却感觉像是在无处不在,除了正常工作时间,祝鹿的手机永远是通话中,全部都是宁沉打过来的视频电话。

        连睡觉也要听着彼此的呼吸。

        时间好像回到了他们刚认识的时候,但比之前更热烈。

        祝鹿躺在床上,脸色酡红,像是在忍受着什么极刑,“嗯……慢一点……宁沉你调慢一点……”

        手机后置摄像头正对着他的的小穴,粉嫩的穴口往外汩汩流水,透明晶莹的液体打湿了身下的床单。

        又要洗床单了,祝鹿无奈地想。

        视频另一头的宁沉则喘着粗气,下身的痛意隐隐传来,额头上冒出压抑的汗珠,丢脸地求道:“鹿鹿,你克制一点,别叫太……了,我受不住了。”

        祝鹿张张嘴,心想还不是你把震动速度调快了,现在又怪我喘得厉害。

        心里一阵无语。

        早知道不把遥控器给宁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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