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沉就这样从他的世界消失快六个月了。

        在此期间,不管祝鹿怎么给宁沉发消息,也全都石沉大海,两个人再无联系。

        祝鹿中间还去了一趟警察局,去询问宁沉的消息,可当警察叔叔问他,他俩是什么关系的时候。

        他却怎么也答不上来,说是男朋友,人家承认吗?说炮友又太难为情,支支吾吾好半天,也没说出完整的话,警察见他这样,自然是不会帮他查的。

        他只好灰溜溜地走出了警局。

        他做了许多梦,皆是关于宁沉的,梦里不管他哭,他闹,宁沉最终都没有出现。

        他既希望宁沉是因为出事了才没来找他,又希望宁沉平安无事。

        在这种扭曲的纠结中,祝鹿变得愈发消沉,也越来越讨厌自己的身体了。

        这具熟透的身体总是在不合时宜的时候发骚。

        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他,宁沉存在过的痕迹。

        祝鹿闷得像株葫芦,除了夏耀和季妄,没人愿意和他说话,他也乐得自在,不再费劲心思合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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