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渐渐落山,不知不觉间,天边就只残余着最后一丝余晖,溪水潺潺流淌,不远处两匹马正悠闲地低头吃草,偶尔发出惬意的喷鼻声,又过了一会儿,夜幕开始笼罩大地,将一切都仿佛蒙上了一层黑纱。

        “本王快射了……夹紧你的骚屁眼儿,接住本王的精液……呼……真是个淫荡的骚屁股,这么会吸,是想故意榨干本王?嗯?”

        低沉的笑骂声中,李凤吉按住身下健壮的赤裸男体,鸡巴插在焦孟红肿的屁眼儿里一个劲儿捣弄,焦孟此时胸腹上都是淋漓斑驳的白精,那是他被肏得鸡巴接连射精所造成的,他浑身都被汗水湿透,脸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皮肤表面尽数蒙着一层热汗,就连被揉搓吸肿的奶头都被李凤吉故意用手蘸了精液涂抹上去,看起来十分淫靡色情,这时焦孟突然发出一声猛然拔高的闷叫,紧跟着就是几声沙哑的促喊,显然是被一下子干得太狠了,有些受不了,只见李凤吉两手托起他结实的屁股,连连狠撞猛肏,肏得焦孟躺在草丛里的高大身躯剧烈摇晃,被架在李凤吉肩头的两条腿也在一下下地摇荡不已,粗重的喘息和饱含快意的嘶喊在风中飘散,在这不见人迹的野外,不必有任何顾虑,交叠在一起的肉体肆意挥洒着汗水和精水以及淫水,尽情享受着交媾的快乐。

        李凤吉又干了数十下,这才把精液狠狠射在焦孟被摩擦得滚烫的肠道内,焦孟满脸赤红,热汗淋漓,随着李凤吉抽身而退,将鸡巴脱离他的屁眼儿,焦孟喘着粗气躺在草地上,一时间浑身上下都酥麻熨帖得不想动弹,李凤吉看了他一眼,起身道:“本王去洗一洗,你要不要一起去?”

        “……要。”焦孟用有些沙哑的声音回应道,他是骁勇的武人,身体素质极佳,体格健壮,哪怕是刚刚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性爱,浑身酸软,但在体力上还是勉强挺得住,此时便撑起被汗水和精液浸湿的雄壮身躯,慢慢随着李凤吉走向不远处的溪流。

        清澈的溪水中,偶尔有小鱼游过,李凤吉和焦孟站在水里清洗着身体,李凤吉一边洗,一边看着焦孟熟练地用手指将射进肛穴里的精液给抠挖出来,李凤吉的目光掠过焦孟赤裸的身躯,他不是有龙阳之好的人,没有狎玩男子的爱好,平时就算是见到再漂亮俊美的同性,他也不会有任何旖旎的想法,与李建元和薛怀光之间的私情也都是事出有因,彼此的肉体关系主要是出于情感和其他方面的考虑,而对焦孟,一开始完全是出于笼络控制的需要,才会与对方发生关系,但人的感情是很奇妙的东西,如今时间长了,李凤吉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已经不只是单纯的利用,多多少少也夹杂了一些别的东西,或许人就是这么复杂的动物吧。

        两人很快就将自己洗得干干净净,浑身湿淋淋地上了岸,坐在草地上,让夜晚的微风吹干身体,今夜漫天繁星,月光柔和,李凤吉披散着头发,笔直结实的两条长腿向前摊开,意态闲适,旁边的焦孟盯着他湿漉漉的长发往下滴着水,还有水珠从额头滑下去,流过鼻侧来到唇角,又淌过下巴,然后坠了下去,恰好掉在胸口,水痕顺着光滑细腻的肌肤继续蜿蜒,流到肌肉紧实的小腹,顺畅地一滑到底,一直消失在沾满溪水的浓密阴毛丛中,这个过程从头到尾焦孟都看得很仔细,一分一毫也没有错过,而李凤吉也察觉到男人的视线,扭头看了过来,修长的脖颈间鼓起喉结,这性感的凸起上下微微滑动,震出充满磁性的声音:“在看什么?这么灼灼盯着本王,莫非是还想挨肏不成?”

        焦孟只见李凤吉一双凤目含笑,满天星辉仿佛都落入了他的眸底,璀璨且深邃,一时间不觉痴了,认真道:“王爷若是想要,随时可以肏焦孟,焦孟是皮糙肉厚的男人,不是娇滴滴的哥儿,王爷怎么玩都不打紧。”

        李凤吉看着焦孟脸上认真的表情,忽然笑了起来,他伸手去摸对方胸前被蹂躏得红肿熟烂的奶头,用拇指揉搓着,语气里就多了一丝轻佻,道:“跟本王做爱是不是很舒服?这样玩你的奶子,会觉得很爽是么?”

        通红发肿的奶头比平时敏感很多,此时被李凤吉玩弄,一股股酥麻微痛的感觉让焦孟情不自禁地呼吸急促了几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李凤吉,沉声回答道:“跟王爷做爱很舒服,被王爷这样玩奶子觉得很爽……”说话间,焦孟挺起胸膛,方便李凤吉玩自己的奶头,喉咙里开始涌动着压抑的喘息,忍不住用右手握住自己的阴茎,慢慢撸动起来,李凤吉见状,低低嗤笑,凑上去含住另一只奶头,吮咂得津津有味,焦孟仰头发出浑厚的呻吟声,两条结实的长腿一跨,就跨坐到李凤吉的腿上,带茧的大手将李凤吉的阴茎一并拢住,把两人的鸡巴贴到一起套弄起来。

        两人纵情淫乐,过后又去溪水里洗了个澡,这才各自骑马返回,李凤吉回到王府,也无心再去哪个侍人房里,便独自睡下了。

        转眼间天气越来越暖,已经真正热了起来,十皇子李澹这会儿到了元服的时候,行了成年礼,紧接着就封了郡王,出宫开府,又过了数日,李纯禧的正君西虹雪提前发动,苦苦挣扎了半日,生下一个健康的男孩,李纯禧得了嫡长子,喜不自胜,宫里亦有赏赐,到了洗三这一日,诸皇子都去显国公府吃酒,李凤吉自然也登门道贺,看过了孩子,白白胖胖的一个婴儿,眉眼有些像李纯禧,倒是颇为可爱。

        晚间李凤吉留宿在西素心房里,临睡前,李凤吉见西素心坐在妆镜前梳头,就道:“本王今儿看见老七家的小子,倒觉得有些眼熟,仔细想想,似乎跟咱们湛儿小时候还挺像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