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和边琼雪没想到李凤吉只是拿个棋子把玩,都能联想到这些闺房中的事,拿话来调戏人,顿时都有些无语,又难免微微羞窘,尤其边琼雪嫁进来不算很久,又还不曾生育过,更是难免脸皮薄些,闻言就红了脸,李凤吉见他二人一个似笼烟芍药,一个似带雨梨花,各有不同的婀娜动人姿态,皆是玲珑的妙人儿,便起了大被同眠的淫心,起身走过去,一手一个抓了两人的柔荑,细细捏摸,只觉得肌肤细腻,滑不留手,于是笑道:“这雨一时半会儿估计停不了,正是老天爷特意要留本王哩,留在这里好好陪一陪你们俩,省得你们空闺寂寞。”

        边琼雪被李凤吉温热的大掌抓住纤纤素手,又听李凤吉说这样的话,哪里还不知道丈夫这是要把自己和白芷一块儿奸弄了去,不由得心跳加速,忙低头抿唇,羞赧不已,白芷则是双颊微热,轻嗔道:“大白天的,王爷就要做这档子事,难道就不能等到晚上再说?”

        李凤吉打量着白芷,看他头上梳着乌油油的家常发式,身穿藕色香云纱及膝长衫,下面露出薄薄的轻绡外裤,一派素雅端丽,又显出丰满的胸乳和细窄的腰身,便轻笑一声,松开两个美侍的手,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都是自家人,害羞什么?又没有外人在……好吧好吧,你们这些哥儿就是矜持,脸皮薄,放不开。”说着,扭头看了看窗外,见雨势已经明显变大了许多,正哗哗地下着,打得花木摇曳,再看天边,乌云浓沉沉的,闷雷一声接着一声,雨滴噼啪急速砸落,密集一片,把整个视野里的景物都淹没在了雨幕当中,李凤吉就道:“这雨下大了,赶紧把窗关了吧,免得屋里潮乎乎的,弄得身上发粘。”

        边琼雪听了吩咐,就去关上雕花长窗,白芷则是打发人去厨房传话,在准备午饭的时候多加些分量,不然不够吃的,李凤吉跷着二郎腿,看外面的雨景,忽然想到了什么,对边琼雪道:“对了,你妹妹似乎是后天出嫁吧,本王听王君说,他已经允了你到时候回娘家送亲。”

        边琼雪点头道:“是,玉霜是后天出阁,只希望到时候有个好天气,不要像今日这样下雨了。”

        李凤吉随手拿起一块海棠酥送进嘴里,吃完才笑道:“用不着太在意这些,许多人成亲的时候艳阳高照,天气好得不得了,结果婚后的日子过得一塌糊涂,夫妻不和,而有的人成亲的时候既不是黄道吉日,又刮风下雨砸冰雹的,结果人家一辈子夫妻之间和和美美,子孙满堂,所以说这种事没必要太看重了,主要还是得看两个人怎么过日子。”

        白芷笑道:“王爷说的正是呢,有些事情不好完全不信,但也不用太信了。”

        三人说着话,后来李凤吉又叫人把李知秾带来,陪着孩子玩了一会儿,李知秾是早跟平康长公主的孙儿、奉恩将军齐元笙的儿子齐潼章定的娃娃亲,李凤吉逗着粉妆玉琢的李知秾,对白芷说道:“本王前几日去齐家表哥那边做客,顺便看了看潼章那小子,如今孩子还小,倒也看不出别的,不过这相貌倒是生得越来越好了,仅从模样上看来,倒也不算委屈了咱们秾儿,将来必是个风度翩翩的俊秀小郎君。”

        白芷听到丈夫这番话,不由得掩口一笑,道:“王爷天生就是个喜欢看脸的人,男人家,又不是哥儿和女子,靠相貌吃饭的,秾儿的夫君只要以后知道上进,只要待他好,就是个好男人了,王爷这么强调人家的相貌做什么?”

        边琼雪也轻轻颔首,显然很认同这个说法,李凤吉却嗤了一声,把李知秾抱在腿上坐着,一边捏了捏孩子嫩嫩的小脸蛋儿,一边说道:“那怎么能一样?本王生得好看,后宅的侍人们也个个都是美人,生出来的孩子们也都是玉雪可爱,凭什么要配姿容平庸的伴侣?本王不光是给秾儿找了个好看的小夫君,其他的孩子们也都得娶个漂亮媳妇或者嫁个俊秀丈夫,本王还指望孙儿孙女、外孙外孙女都是漂亮娃娃,要是被一个不好看的爹或者娘和侍父给耽误了,岂不是冤枉?白瞎了本王的好种子。”

        李凤吉振振有词,听得两个侍人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后来大家一起用过午饭,白芷和边琼雪就铺床叠被,服侍李凤吉睡午觉,李凤吉却不肯老老实实休息,搂了两个美侍,摸乳捏臀地调戏挑逗,边琼雪与白芷被他弄得气喘吁吁,满面通红,白芷还被剥了肚兜,露出雪白肥美的乳儿,被李凤吉抓着奶子大口吮吸乳汁,看得一旁的边琼雪脸蛋儿发烫,乳房都隐隐有些胀痛,情不自禁地悄悄夹紧了大腿,一时间只听得嘴巴吮吃奶水的细微动静伴随着窗外的雷声和雨声,声声入耳。

        很快,李凤吉吃光了奶水,白芷已是双腮酡红,奶尖儿红翘胀大,湿漉漉的奶头点缀在丰满的乳球上,宛若刚出锅的大白馒头上点缀的樱桃,李凤吉揽过衣衫凌乱的边琼雪,笑道:“瞧瞧阿芷这奶子,又大又圆,等阿雪以后生过了娃娃,也会这么肥美诱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