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冬冬出身风尘,不是那种忸怩害羞的哥儿,听了李凤吉的话之后,不但没有羞涩,反而妩媚一笑,靠到李凤吉胸前,用软绵绵的高耸乳峰轻蹭李凤吉,嗔道:“冬冬下面就是痒了,就是想让王爷的大肉棒给下面解痒,莫非王爷不答应么?”

        李凤吉见他娇声软语,俏脸上透着媚色,水汪汪的眼睛里波光流转,十分诱人,心下便不由得一动,捏了捏阮冬冬的鼻子,笑道:“你个小骚蹄子,就是离不得男人……罢了,今儿本王就好好肏一肏你发痒的骚屄,免得你屄痒了没鸡巴给你解痒,万一给本王戴绿帽子怎么办。”

        阮冬冬吃吃娇笑,抱住李凤吉,仰头看着丈夫,纤细的白嫩手指在对方的胸膛上画着圈儿,道:“冬冬才不会找别的男人呢,四郎就是天底下最好的男人,又哪里会有人能与四郎想比呢,冬冬根本看不上四郎以外的男人……”

        李凤吉笑道:“好一个小甜嘴,最会哄男人。”说着,俯身就把身材娇小的阮冬冬罩在怀中,对着那樱唇就亲了下去。

        同一时间,大禅寺。

        冷飕飕的风偶尔卷起树枝上的积雪,扬起一片雪粒子,房内,赵封真在灯下一手托腮,一双明眸怔怔看着烛火,有些失神,他今日来大禅寺上香,为远在千里之外行军打仗的丈夫薛怀光祈福,也为儿子薛阳和李灵殊所生的薛骞在佛前点长明灯,供奉经卷,为两个孩子祈福,希望孩子们健健康康,长命百岁,这一路上都是积雪,道路湿滑不好走,到了大禅寺的时候就已经不早了,后来又下起了雪,好在赵封真早有准备,出门之前就预料到有可能因为天气之类的原因会在寺中过夜,因此马车里带了不少东西,寺中的僧人知道这是南陌侯府的家眷,自然不敢怠慢,寺中原本就有专门为贵客准备的清净院子,便请赵封真在此过夜,赵封真出门带着的护卫、家丁、仆妇、侍儿等人也都在院子里安置下来。

        烛火荧荧,赵封真轻轻叹了一口气,心情有些复杂,他挂念着在外面带兵打仗的薛怀光,虽说薛怀光并不爱他,但对他还是不错的,他们父子的衣食住行都被打理得妥妥当当,李灵殊也很有正君风范,对他很宽和,对薛阳也很照顾,让他们父子在府里过得很顺心,赵封真也是真心感念,他想着自己这辈子能够平平安安地享受富贵,没有什么不足了,只是偶尔夜深人静之际,总还是难免心中怅然,自己深爱薛怀光,薛怀光却对自己并无情愫,乃是李凤吉的情人,而李凤吉明明算是自己的情敌,可自己却为李凤吉生了儿子,如此错综复杂的关系,如此离奇的际遇,命运之颠倒迷离,莫过于此。

        这时赵封真的神色忽然有些沉凝,他从袖中取出一个纸条,上面是熟悉的字迹,之前晚饭结束后,他一个人在房中看书时,忽然有人从黑黢黢的窗外扔进来一个东西,当时他吃了一惊,刚想叫人,却发现被丢在桌上的是一个荷包,非常熟悉,分明是当年自己亲手所做,送给楚郡王李康汶的谢礼,赵封真顿时愣住,立刻消了叫人的心思,将荷包拿起,发现里面装着纸条,打开一看,上面的字迹明显是李康汶亲笔,约他见面,而这会儿距离李康汶说的时间,已经只剩不到一刻钟。

        赵封真咬了咬唇,将纸条放在烛火上烧了,然后起身穿上斗篷,走了出去,只说自己要在附近走一走,透透气,不用人跟着,他脚下速度不慢,不多会儿,就到了纸条上指定的地点。

        此时夜色深沉,月光如水,赵封真远远就看见了一个身影正站在梅树旁,赵封真脚下一顿,随即放缓了脚步,走了过去。

        “封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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