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舍楼没有电梯,三个人合力拉着苏宴宴那个比人还高的行李箱,吭哧吭哧爬到五楼。
一进门,苏宴宴对直扑到自己的小床上,累得连翻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呜呜,离家出走可真是体力活。
寝室长干脆把行李箱打横,整个人趴在上面喘气:“我说宴宴,你的东西本来就是一式两份,宿舍和你男朋友那里都有备份,你就算闹分手,东西也可以当垃圾处理。辛辛苦苦地拉一大箱回来,没地儿给你放啊。”
另一个舍友热得出一头汗,奔水房洗脸去了。听了寝室长的话,探个脑袋出来:“社长大人言之有理,奈何全是马后炮?你咋不在人家那楼下说呢。”
苏宴宴费力地抬起脑袋:“不搬东西,怎么能叫分手嘛?”
分手?她和那个铂金级学神男友?
两人来了兴致,眼睛闪闪地扑过来,围着苏宴宴拷问。
苏宴宴努把力,翻了个身坐起来,叭叭叭叭地,就把今天早上的事讲给她们听。
讲到那个口红印,她好气哦。
“小狗狗第一天搬进来,就说她不会化妆的,结果那个印子红得跟猴子屁股一样。她骗人,她明明会化妆。”
寝室长摸摸她脑袋,看把她们家小朋友给气得,都神志不清了这。
这是化妆不化妆的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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