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宫秩醒来的时候,窦昆已经站在院子里,拿着一根木棍练剑了。

        二十几年来,他几乎没有落下过练剑的功课。这一方面是小时候练出来的习惯,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以后能有足够的实力。

        一个时辰过去,他方才扔掉断成两截的木棍,擦了擦额头的汗,准备回到屋内。

        一转头,便见到了北宫秩倚在门框上,笑意吟吟的模样。

        天光不染尘埃,给他那张美得纯粹的面容套上了一层模糊的光晕,令人不由得心醉神迷,难以挪开眼神。

        “你现在练的是什么剑法?”北宫秩颇为好奇。

        “尹非沙教的,我不知道是什么剑法。”窦昆如实以告,“但我感觉,我练得不是很好。”

        他眸中瞬间闪烁光芒:“北宫,你能不能再指点我一二?”

        就像当年那样。

        北宫秩淡淡地剔了剔指甲,冷冷开口:“好哇你,嘲讽我拿不起剑!”

        窦昆果不其然瞬间被吓到:“我,我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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