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烦小哥儿,最近这条路上可曾见过一队马车经过?”冷锋想到明嬷嬷那般时时都豪气的模样,又补充道:“可能马车,极为豪横,丫鬟婆子,一堆儿。”

        正眯着眼等着肥羊上钩的萧暮行当即就是一愣,心下便有种直觉,这问的一定就是他的春絮姐姐,难道是姐姐的家人找上门来了?可是春絮姐姐不是说去岳阳府探亲的吗?

        萧暮行虽是愣了一下,然很快便恢复了正常,笑道:“小子没见过呢。”

        马上的姚平章冷着一张脸,心中烦闷不安。他也不清楚郡主到底是如何想的,当年他明明得到消息是被公主看中,也不知为何后来糊里糊涂就接到了皇后娘娘的赐婚,改成了郡主。

        若是长公主还在朝倒也不错,奈何五年前大长公主,不知因何缘由突然离京,后来郡主在东都城位置便十分尴尬。君不见,和顺郡主的父族都不敢替她出头。毕竟,整个东都都知晓,皇后娘娘和长公主殿下相互瞧不上眼,甚至他还听他爹说起,长公主曾经一度是想要废掉皇后娘娘的,只也不知为何最后未能成行。

        郡主自嫁过来后倒也算安稳,以郡主之身,给家中母亲和祖母做足了规矩,便是严苛如他祖母和母亲也无话可说。

        只一样,和自己的关系十分冷淡。想着那个眼波无恙,整个人如同一坛死水的郡主,他更是头疼不已。若说他是一个清冷的人,郡主便如一个披着美人皮相的木头人。据他观察,郡主便是同贴身丫鬟也说不上几句话儿。

        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又如何能过日子,又如何能有孩子。

        姚平章一想到府里府外人人都盯着他们二人,甚至有胆大的当着他的面儿就要介绍大夫给他夫妇二人,几番叫他下不来台。

        姚平章捏紧了沾满雨水的拳头,两个成亲至今连房都不曾圆过的人,又怎么可能会有孩子?

        为了堵住悠悠之口,他到底还是纳了妾,在知道妾室有孕那日,他终是松了口气儿。谁料,就为了这么个妾室,郡主竟然离了东都。

        他实在有些不明白,他以为郡主不愿同自己圆房,就已是默认并不属意这份皇后娘娘的赐婚,如此,二人就更需要一个孩子来维持表面,毕竟自己总不能一直没有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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