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屿晚一愣,不过他接下来的回答倒也没让安笙失望,圆眼一转,狡黠勾唇道:“床上功夫又不单单只看脸,安大人若是觉得我不值高价,亲自试试便知~”

        “不要脸!”安笙面色微愠,江屿晚却在一旁哈哈大笑起来。

        “你这小孩倒是正经得很,一点玩笑都开不得。”他坐在河边,捡了不少石子,在河边打起了水漂,“我看你也不过十八岁,怎能生的这般无趣。”

        安笙懒得理他。

        江屿晚丢完最后一个石子,终于站起身:“罢了罢了,再过半日就到皇甫地界,我们是时候谈谈正事了。”

        闻言安笙顿住了手,神色严肃起来,眼里鄙夷神色也少了些许,转头看了他一眼,站起身:“你说。”

        “皇甫国戒位森严,在各郡县安插的眼线不比墨国的皇城司少,边境地界尤其如此。”江屿晚抬头看了眼安笙的眼睛,语气坚定,“我知道我是你的阶下囚,你并不信任我,可是在皇甫国你若是想顺利带走南诏,就必须得听我的。”

        安笙没有多言,示意他继续往下说。

        “据我所知,南诏被捕之后,被关押到皇甫以北的溧阳郡,此地地势险峻,易守难攻,此处为关押朝廷重犯的地方,通行均需要太子亲赐令牌回天翎。”

        “回天翎?”安笙道,“我若没记错,回天翎是皇甫帝王亲赐太子的令牌,天下只此一份。”

        “没错,回天翎是太子权利地位的象征,太子部下一只精锐军队皆受回天翎差使,也就是说谁得回天翎谁得东宫之位。”江屿晚道,“如今皇甫诸位皇子也是对回天翎虎视眈眈,太子对回天翎的戒严程度可想而知,但我们若想解救南诏,就必须得拿到回天翎。”

        安笙闻言眉头一蹙:“就算并无回天翎,我也会想办法救出南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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