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靳翀这话不仅没有安慰到永安伯,反而叫人一口老血堵在胸口,脸色涨得黑红黑红,好似猪肝颜色。

        永安伯分明气得咬牙切齿,最后却得强颜欢笑,“少将军多虑了,老夫行得正坐得端,哪里会为这种谣言伤神。”

        陆靳翀连忙点头附和,“我也相信岳丈大人您光明磊落,视钱财如粪土,与我那故去的岳母琴瑟和弦,看到岳丈被人误解,说成薄情寡义的狼心之辈,小婿几宿都没睡好。”

        齐铭文眼看他惺惺作态,却一句话都反驳不出,险些背过气去,直到好一会才呐呐说道,“少将军有心了。”

        自从陆靳翀派了两个侍卫入府,他就已经后悔结这桩婚事了,这几日他与田氏天天为此争吵,却也无法改变什么。

        陆靳翀也知道适可而止,跟永安伯丈友婿恭一番后,见对方肺都快气炸了,终于心满意足的住了口。

        但想到立马要见萧启弘,陆靳翀也不好太得意,赶忙收拾一下表情。

        等到入了金銮大殿,萧启弘果然已经等他多时,见到陆靳翀来,欲言又止的跟他说道,“今日天还未亮,舅舅便来过雍王府,将昨晚的事情跟孤说了。”

        陆靳翀沉着脸点头,赵家昨夜就派人来陆府报信,他此刻也不能装作不知情。

        沉默了好一会,陆靳翀才语气凝重的说,“襄灵是个可怜人,我本来以为能帮她的,人真的死了吗?”

        “嗯,大理寺那边断定人是自尽,不过证据也没了,这件事肯定不简单。”萧启弘压低声音说道。

        陆靳翀皱眉,“昨日她还跟我娘有说有笑,绝对不可能自尽,一定是,一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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