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从身体里流了出来,似乎有点粘稠,湿哒哒的很难受。

        是水吗?

        上一次喝水,还是在好几天前。明泉山有水,但过路费要二两银子或是一斗米,他拿不出来,是清清去偷来的。被打了个半死还不忘护着怀里的水,然后一点一点地给他喂下去。

        或许是明泉山还有那么点灵气残留,那一点水让他的高烧退了不少,又力气再继续逃荒熬下去了。

        “咚……”

        又是沉闷的一声,被摔进泥里的脑袋昏昏沉沉,黏腻的液体汩汩地涌出,从额上滑落,蜿蜒地淌了一脸,几乎将泥也给浸润。

        大旱的灾年,望河清不知多久没感受过水从脸上滑落的美妙触感了。

        “别打死了,就这么让他死了也太便宜他了!”

        男人粗犷有力的声音让望河清立即红了眼,骷髅似的身体不知道哪来的力气,一把挣脱踩在他后背上的人,疯了似的冲男人杀去。

        男人是明泉山的地头蛇,山上有水,大灾的世道,有一口水喝比什么都来得强。他召集了一群男人把山围了起来,过路费二两银子或一斗米,水不收钱,只收米,一桶水二斗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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