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在家里十几天,霍佑青错过了开学时间。他的手机被舅舅拿走,也无从得知,他未归校的事情让国内的龚琅轰炸式给他手机打电话。

        若不是龚琅的哥哥正盯着龚琅,龚琅已经买了机票飞过来找人。

        不仅仅是龚琅,他的室友也打来电话询问,其中最频繁的是一个叫仇问斐的室友,在社交软件上问他是否是出了什么事,为什么要延期返校之类的话。

        但这些霍佑青都不知道。

        他这段时间待在家里,明显感觉到舅舅的焦头烂额。舅舅已经很久没有正常时间下班了,他偶尔用家里的座机打电话过去,舅舅都在加班,没跟他说两句,就匆匆挂断电话。

        舅妈也跟之前不一样,连吃饭都会走神,这几日连自己开的琴行都没有去,出门都是去舅舅公司。

        这是霍佑青从家里司机那里问出来的。

        这些反常都告诉霍佑青,戴家对戴沅的死耿耿于怀,很有可能已经迁怒到舅舅舅妈的头上。

        这一天他的猜测更是得到印证。

        这段时间他一直睡不好,今天也一样,半夜惊醒,便迟迟无法再入睡。他抱着腿盯着透进来的月光看了许久,看着看着,月光似乎变成戴沅那张青白的脸。

        他吓得哆嗦,堪堪把牙关打颤的声压下去。

        片刻,他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楼下厨房给自己泡杯牛奶。阿姨说牛奶能助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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