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哥受伤了?”

        戴沅对上霍佑青惊讶又露出担忧神色的脸,苦笑着说:“没什么大事,只是不小心伤到手。我哥不知道怎么的,大晚上不开灯在客厅削水果,结果伤到手。昨天晚上被送到医院,可能好一阵子才能来找你玩。”

        霍佑青没想到是这种原因伤到手,他心里不由暗想戴亦莘这人还真是古怪,对比之下,他弟弟戴沅更值得好好相处了。

        于是,霍佑青主动问戴沅要不要跟他试试四手连弹,上次戴沅跟他说过会弹钢琴。

        戴亦莘是几日后重新出现的,出现时,穿着一身西装革履,他没有按门铃,而是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一封邀请函,唇一分一合,像是在私下组织语言。

        组织到一半,他看到霍佑青和戴沅都穿着运动服从房子里出来,两个人的手腕上戴着不同色同款的运动手环。

        戴沅先看到戴亦莘,“哥,你怎么来了?”

        听到声音的霍佑青后一步看过去,他看到站在院子外的西装青年。

        今日天气有些热,他和戴沅都穿着短袖,而戴亦莘不仅全套西装,衬衣、马甲、领带配到位,袖扣都扣得紧紧的,像是绝不要露一丝春光在外。

        西装青年正看着这边,不说话也不动,只站在那里,他今天还戴了一副金丝眼镜。这幅眼镜将他脸上那点奇异的媚气消退不少,琥珀眼在眼镜后显得阴郁。

        莫名像一只被人抛弃的,还浑身毛都被淋湿的大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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