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确实吓得不轻。
孟津妍从来不炫，她要是炫起来，那是真的厉害了！
张凡对此装作不在意，但还是顺口问道：
“十个亿？五十个亿？”
孟津妍摇了摇头，含笑伸出五根手指，“五百个亿！”
张凡笑了：“不可能不可能，你爷爷除了古玩，也没有别的产业，他的古玩，虽然都是真品，但我心里有数，顶多值五十个亿。”
孟津妍嘻嘻地笑了起来，“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其实，我爷爷除了家里那些古玩，还另有其它的。”
“其它的？”张凡笑问，心里有些发怔，“你知道？”
“我当然不知道，但我从一些迹象，猜得出来。”
“你肯定？”
“我相当肯定。有时，偶尔他喝多了，高兴起来，就说漏了嘴，漏出一些小小的信息，这种事不是一次两次了，我把他说漏出来的信息一整理，估计出五百个亿的数额，基本不会有太大偏差的。”孟津妍得意，“你别以为我傻乎乎的，我是大智若愚，哑巴吃饺子——心里有数，跟你的师姐相比，我在智力上绝对不次于她，所以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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