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非是人力神力所为,实在是她乃前朝前明之人,肉体凡胎,空障穿越之后,却无法穿越时障,被时障之巨大引力扯回仙山之故啊!”
“那……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也不是没有办法。”
“师父,请示教!”
玄叔皱眉片晌,又是长长叹了一口气:“须有血煞一枚,可破时障。”
“血煞?何为血煞?”
“血煞者,将凶危之徒之血凝之于掌内,以你自己的内气将其提炼,血凝为血痂,血焦为血煞。”
“那么,什么人可称为凶危之徒?”张凡急切问到,脑海里同时出现了几个形象:由鹏举,门家庆,由英,云老头,甚至包括了宫龙生……
“凶者,世间遍地都是。危者,须是与你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之人。”
“明白了。”张凡道,“我己知此人为何人了。”
玄叔回身,掀开苇席,从席下取出一叠黄纸,递给张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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