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凡不想把误会继续下去，想把实情说出来。不料，刚开口解释，全中校马上抢先接过话头，兴奋地道“怎么样？我猜得不错吧？你绝对是彭局长手下一等一的战将！”
“……的朋友。”张凡等全中校说话，这才把没来得及说出的话接续下来说完。
“什么？”全中校没有听明白。
“不明白？这么说你总会明白了我有个天鹰组的朋友，叫林军！”张凡微笑道。
“林军？林军是你朋友？”
全中校的崇拜仍然继续着，并没有丝毫减弱，“林军是我的偶像！你能有林军这样的朋友，肯定有大来头！哪天，把我介绍给林军吧，我最大的心愿，是请林军在我的背心上签个名！”
“我没有什么来头，我来自江清市农村，来京城创办素望堂诊所之前，是个村医。”
“春医？”全中校愣了，用怀疑的眼光上下打量张凡。
“就是村里开医务室的村医。”腊月解释道，已经乐得合不拢嘴了。
全中校的脸色微变。
他无法相信，一个小小的村医，竟然能入得了商主任的法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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