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们也有几份,时间上较长兴伯府要晚上很多,利息八九分。

        而伯爵们,几乎家家都有,时间早利息也高很多。

        镇北候没想到从勤国公那里竟然递了一份到自己手上。看着上面记录,硕丰三年,镇北候府借出纹银三千两,利息十分,期限一年。

        老侯爷那个恼火啊!自家都那样穷了,赵郁芬还能抠出银子借贷,这臭娘们。谁tm说娶个文官女儿好有面子,除了开始有些脸面,谁人不知他镇北候府双夫人,一个粗俗,一个高雅。

        然后呢?翰林院修撰的女儿,即上不了台面,镇不住场子,还管不住家,这还给他惹祸。老侯爷那个气啊!感觉心肺都要气炸了!

        说自己不知道?吉安伯,长兴伯不知道那是不可能,自家这个,真不知道啊!拿这个借口,怕不是刚刚皇帝说的不够明确?

        一众国公侯爷伯爵跪在殿內,大气都不敢出个,生怕来个下大狱,抄个家,斩个首。

        老皇帝看着底下一群跟着自己戎马一生的下属,都是开国功臣,法不责众,关键是之前也没法啊!再说,要借钱的人找上门来,难道捂着他们的口袋不给借?

        “你们这群人,尤其是吉安伯,长兴伯,让朕怎么说你们?为了银子,两百分的利息,亏你们很能想的出来!若不是那什么赵贺死了,是不是这事还一直暗地里进行?继续捞金啊?”

        “你们是多缺银子啊?你们这一群群的!”这句是对着所有人说的。

        “应国公,照国公,勤国公,你们三位虽然借银,利息尚可,值得嘉奖。尤其应国公,战乱支援朕,开国后国库空虚,也接受了朕那点微薄的补偿,说来惭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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