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国公夫人先声发问:“今日大好的日子,叫我家闺女给霍霍了,改日必定再次登门致歉。镇北候夫人,您见谅。”

        老夫人连忙起身,“那不烦事。”多说多错,这是侯爷教的,老夫人能少说话积极少说话。

        照国公夫人再转而向着广德公主跪拜,行了个大礼,这叫广德公主与榆阳郡主感觉不妙。“劳烦广德公主至此,也不知小女有何处得罪了郡主,竟要被推下水去?”

        广德公主站起要拉了照国公夫人起身,可对方根本就没应承,无奈道:“小孩子们玩闹没注意,幸而无大碍。孩子也救回来了,再请个大夫,开两幅药喝喝,应该就好了。今日便这样吧,改日我带榆阳登门拜访。”

        广德公主说话中,一没说出个缘由,二没点出错处在自家,说话间更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以后,那便没有事了。广德公主这样行径,无疑让照国公府不满意。

        “公主,我女儿做错了什么,竟让郡主下如此狠手?虽说郡主金枝玉叶,但我照国公的嫡女,也是千娇百宠的,被推入寒塘,名誉有损,公主就这么事了了?改日登门?今日不把话说清楚了,我国公府的门也不必登了,我明日便要入宫问问太后与皇后,这被推入塘水,给两幅药就好了,那改日淹死一两个人,道个歉是不是也就好了?”照国公夫人也不是善茬,就今日这事,每个好处置方案,凭着照国公府的实力,闹到御前也是可以的。

        还是有实力好啊,看看人公主和国公府,一个不屑,一个要告,都是有底气才能干的出来的。对比来看,镇北候府真的是关起门来过日子。

        “好大的口气!榆阳虽然推了一下你女儿,但烦请你再好好问问你女儿,是不是她先挑起的?看来国公也不知实情,端的一副诘责的口气。今日本宫只想把事情就此为止,但若国公府就此纠缠,莫说是太后皇后,就是御前,便也尽管去吧!”广德公主更是硬气,说出的话震惊当场众人,当然还暴露不少内情。照国公夫人闻言,内心也是打鼓,自己也还未见到自己女儿,这究竟如何,还得细究。

        “哪须闹得那么大?”罗伊出声道,站起身来,扶了国公夫人坐下,又让碧云等丫鬟上了些糕点。

        “且不说圣上,便是皇后娘娘,管理六宫也是辛劳无比,太后娘娘也是宜养天年的年纪,扰了她的清净可不好。妾是候府大儿媳妇,诸位今日为着我女儿的满月而来,谁也不希望这样的事发生,但发生了,我们先问问当事人与旁观者,来人?想来国公小姐已经收拾完毕,便请来过来吧。”罗伊一番安抚,把两方人员都安置了。事情不能继续发酵,如此往后候府也别指望在上流圈混了,宴席聚会也别举行了。

        广德公主也捧了茶盏,看着罗伊安排。今日来事与榆阳郡主已经通了消息,过错是有,但决不是全责。

        冯璐来时,身着一套罗伊新作未穿的衣服,上面绣着浅黄色山茶花,束着简单的髻子。秀丽的脸庞有些苍白,嘴唇也无血色。进来后与众人行礼,站立国公府老夫人身侧。

        罗伊作为中间和事人,起身对着冯璐问道:“敢问冯小姐,你与郡主之前发生了何事?以至于你二人发生了争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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