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正如时解怿料想到的那样,这顿饭还未吃完,祈钰体内的血虫丹药性如期发作了。

        先是心脏慢慢的刺痛,紧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扯着心脏上的每一条经脉与神经,仿佛把心放在砧板上任由他人宰割、碾碎。

        祈钰很快就经受不住这种痛楚,神志不清地倒了下去,可根本不会痛倒昏迷过去,这种痛像是只会折磨你,让你跪地求饶。

        时解怿把她抱到楼上一间安静的厢房内,可现在他对她撕心裂肺、万虫噬心的苦痛无能为力。

        他走出厢房外,眉宇紧蹙地对师夷道:“师公子,劳烦你帮我去寻名郎中来可好?”

        “好,我这就去。”师夷答应完时解怿刚准备下楼,又想到了些什么,顿了顿步伐,侧首问道:“对了,要不要通知祈掌门?”

        时解怿心上一惊,暂且他还不想惊动琼山派的其他人,便摇头道:“不用了,阿钰自灵核受损后便有心疾,请位郎中来就好。”

        方素见师夷下楼的背影彻底消失后,便转身想进厢房照顾祈钰。

        可倏忽间,脖口处一丝冰凉,而空气中幽幽飘着的少年的嗓音更为寒冷。

        “把解药给我。”

        “我不知道时公子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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