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可青睡得很不安稳,翻来覆去,在凌晨时分迎接失眠,然後看着太yAn从东边升起。早上七点半,施可青眼睛挂着两坨黑轮起床,没什麽食慾地吃了一小块面包,接着去搭捷运。

        柯绽茹现在带着施可青一群人,一向七点准时上班。

        与其打电话,不如亲自负荆请罪b较有诚意──施可青是这样想的。可是他有着面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觉悟,却没有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勇气,所以相当焦躁不安。

        假日早晨的捷运车厢没什麽人,尤其是最後一节。施可青在空荡荡的车厢里进行焦躁运动,一下站在门边,一下坐着椅子,一下拉着吊环像节拍器左右摇摆,一下靠着扶手只差没来个钢管舞。

        站在已然熟悉的熙望公司前面,施可青望着玻璃门,迟迟不敢推门进去。

        前来上班的柜台人员发现公司前面伫立一根木头,走过去碰碰对方手臂,木头立刻变成蹦高的弹簧。

        「你在做什麽?」柜台人员怪疑道。

        施可青只好跟着进去了,gUi速走到二楼,瞄见柯绽茹在第二会议室里整理资料的身影。

        施可青战战兢兢地举手敲敲敞开的门,柯绽茹旋即抬头看施可青一眼,然後低头继续忙碌,说道:「你今天这麽早来练习?」头也不抬地指向放在斜对角办公椅上的褐sE大方包,「钥匙在里面,你自己拿。」

        施可青搓搓双掌,试着让自己笑得自然一点,但怎麽笑怎麽僵。到最後他放弃微笑,抿唇说:「阿茹姐,我这麽早来不是来练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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