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搅了。”
在玄关换上拖鞋后,纯奇怪的问我:
“家里没人?”
“唉——”
想到我那对一拍脑袋就到处乱跑的父母,我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如果让你想起伤心事,我道歉。”
看来第一次到我家里让纯很紧张。
我轻轻的摆摆手,
“没事,我已经习惯了。父亲是自由摄影师,而母亲嘛......该怎么说呢,父母太恩Ai所以身为子nV也会困扰?”
纯笑了起来:
“好奇怪的家庭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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