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京松开手，哼笑。
「我不懂。」
白荺舒眉，瞅着他从男人身上起开，目光紧紧揪住她，「你这种人到底有哪里好。」
笨得要命，脾气也烂，记X又差，那小子竟然要惦记好几年。
顾京站定，居高临下睥睨人，在他的视野里，小姑娘努力仰颈，丝毫没有被他吓得退缩，眼神坚毅得一点儿也不讨喜。
她并不怕他。
意识到这点，他顿时心生不快，没来由的。「以後别喊我的名字。」
「晦气。」
这件事她大概不记得了。
高二那会儿刚分班，是顾和煦第二次正式见到白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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