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尔礼缺考整整三天的期末,最开心的莫过他们班的万年第三了。

        尽管当时在场的三人,以及白荺本人都没有要张扬的意思,风声没走漏,论坛上自然无腥风血雨,不至於害怕舆论而缺席。

        当然,整件事涉及的人皆上过论坛热门帖子,尤其是顾和煦,要是再曝光,平台恐怕要赌塞也不一定。

        李窗沂觉得她大抵是心虚了。

        所有事情皆有一T两面,要不是经由这次意外,她不晓得要花多久时间才看清一个人。

        那天过後,李钦心有亏欠,好阵子没再打扰白荺,在家经常一个人待房里,李窗沂打从出生以来就没看过她哥这麽宅过。

        说反省是矫情了点,可整件事确实因他而起,多少得担些责任。李窗沂有时觉着她哥就是太过傲气了,想要的一定得拿到手,又习惯指使别人,如今碰上同样骄矜的人,作用力加乘,反弹自然庞大。

        哎,孟子说得对。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前方nV同学瑟缩肩膀,举步维艰上了楼梯,手背被她挠出一条又一条的红痕。

        李窗沂回想起这些天她哥的行为,虽然没表现出来,大概也被震慑住了,否则依照他的臭脾气得要先大发雷霆一顿,再让人教训赵尔礼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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