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个连假去汤姆熊玩怎麽样?刚才的物理小考把我的信心打击得差不多了,我得靠打游戏好好找回。」

        白荺颔首,而後像是想到什麽,g着李窗沂的手臂问:「欸不对,李钦说你今天经痛请假在家,果然是骗人的吧,我记得你月经来都活蹦乱跳的。」

        「本来是想请假的,但因为太想见你所以还是来上课了。」李窗沂咧开一口皓齿,h昏在她脸上印上暖调的晒痕,看上去温婉许多,「怎麽样,有没有感动得痛哭流涕。」

        「那倒没有。」

        毕业之後,白荺鲜少回母校,这里有太多值得怀念的人事物,她害怕触景伤情,就连校庆和运动会也从未露面,最主要是这儿有太多与李钦的回忆,她害怕後悔,李钦本X薄情,又因为自从上大学後整个人敏感易怒,高中时期寥寥可数的T贴和纯粹悉数消逝,一开始她还能理解大概是过了热恋期,撑过磨合就好,但无可否认的是,随着见面次数骤少和经常X的失联,虽然谁也没喊累,这段关系却早已过期变质,变得难以消化。

        事实证明她应该要早点清醒的。

        时隔三年的放学路上,街景依旧和摊在记忆中的如出一辙,白荺只觉得感慨。

        以前只想着快些长大,现在等到真正要长大的时刻,她却是抗拒的,因为长大过後的世界不再美好理想,她必须步步为营,困守在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努力当个不被孤立讨厌的旁观者。

        人类这种生物总是会想尽办法活得很累,却又同时抱怨人生苦涩。

        「白白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啊。」李窗沂倏地蹦进她的视野,黛眉泛起涟漪,「你怎麽回事,从放学到现在都心不在焉,又跟我哥吵架了?」

        傍晚的清风在白荺脸上吻出凉意,浏海因为逆风而凌乱,她漫不经心:「我才懒得跟他吵。」

        「欸,我看不是,李钦他又欺负你了吧。」李钦为了能在你面前圆谎,还花重金分发封口令,这种程度还说没有好感,「你们两个打情骂俏能不能克制点,我墨镜都已经破了好几副了。」

        言讫,见白荺习惯X的翻白眼,李窗沂的恶趣味顿时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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