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啦,醉鬼。」

        这一声唤回白荺的神智,她啊了一声,怔怔的喊:「李窗沂。」

        「有事说事,在约会。」

        「你还记得我学测英文考几分吗?」

        话落,另一头沉默几秒,白荺犯了焦虑毛病,便下意识抠皮,忽地,她想起顾维醹的话,又默默松手。

        「你还没醒,回去重睡。」

        「……李窗沂,我是认真的。」

        李窗沂荒谬致笑,「不是,这位同学,学测都已经是两三年的事,你自己都记不清怎麽还问上我了?」

        「哎,而且你怎麽回事儿,至於这麽折磨自己的肝吗?平时酒量那麽好的人能喝成酩酊大醉,得是多少杯多少h汤下肚——」

        这会儿说到点上,李窗沂免不了要叨念一番,白荺捕捉到关键讯息,自动忽略後边那长串的训话,随後,面上是排山倒海的失落。

        梦,铺得太长了。

        以至於她足够深信不疑,穿越这等猎奇的事儿,会戏剧化的发生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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