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娴翎回到家的时候,耳边仍回荡着男生那两句话。

        她耳根烫得厉害,后脊一麻,没忍住打了个哆嗦。

        和男生那一夜,算起来是她有生以来最快活的一晚,他耐心十足,而且尽心尽力弄得她很舒服,导致她接连几个晚上都梦见他,更是梦见那狰狞的X器次次cHa进自己x口,那种被贯穿的饱涨感鲜明而又真实,每每都令她恍惚地以为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进门才看见张泉封也在家,他正在客厅cH0U烟,她一进去,闻到那GU烟味就皱了眉。

        备孕期间,他在她面前没cH0U过烟,现在恐怕是见她上班了,不打算要孩子了,这才开始正大光明地在她面前cH0U烟。

        傅娴翎换了鞋子进去,把包放下去洗手间洗手。

        张泉封跟进来,“你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好好地要去上班?我给你的钱不够花了还是怎么的?”

        他每个月给她那张卡里多多少少都会打几万块,结婚前他还只是个部门经理,现在混到总监级别,一个月光外快就不知多少。

        傅娴翎低头洗脸,她早上出门只涂了防晒和口红,没怎么化妆,打算明天化淡妆,又把柜子里的那些化妆品都拿了出来,一个个摆放好。

        张泉封拉住她的手腕,口气瞬间冷下来,“傅娴翎,我在跟你讲话。”

        傅娴翎转身看他,“我已经上班了,你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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