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云染弱弱的解释了一句,不过却没有细说,担心的人有四哥就已经够受的了,还是不要让三哥也一起担心。

        傅川墨看着自家妹妹说话这幅模样,就知道真实情况肯定要比人说出来的更加严重。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坐在傅云染面前,将酒精先拿了过来,打算帮人消消毒再看情况治疗。

        傅川墨蹲下身,将染红的绷带卸了下来,整个人默不作声。

        他不说话,下颚线清明,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整个人泛着冷色,眉心拧起的忧虑经久不散,眼窝深邃的凹陷之下的褐色眼瞳愈发深沉,对上傅云染泛白却依旧笑着的脸,心情更低沉。

        光是看上一眼纱布之下的残破血肉,傅川墨就感觉血液直冲到头上,脑袋嗡嗡的响着,殷红的色彩是那么刺眼,压迫着胸膛起伏,令呼吸都沉重了许多。

        经过他手里的伤口千千万,傅川墨从来都没手抖过,但是对于傅云染,心却提到了嗓子眼儿,生怕自己动作多余一下,都让对方增添痛苦。

        刚缠绕好的绷带这一次被人解开,或许是医院之中的空气带着一股说不上来的侵略性,绷带解开的一瞬间让傅云染倒吸了一口冷气,只能咬紧嘴唇压住嘴中的痛呼声,免得让傅川墨更加担心。

        傅云染看着对方,看着对方手中镊子所夹着的酒精棉球。干净整洁的白大褂不带一丝的褶皱,就和他人一样的干净冷漠,此时他蹲下身子,细长冷白的指尖拿着镊子蘸取消毒水,抬眸,眼下泛着薄红,冷薄的唇瓣微颤,“有点疼,你忍忍,要是疼了就掐我。”

        她身体下意识咬紧了嘴唇,回忆起了在片场临时处理的疼痛。

        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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