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人很想睡,但他不能睡。

        因为还有好吃的在等着自己呢,所以不能……睡……

        他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狠劲儿地用下巴磕着卡卡西的肩膀,磕得自己脑袋都有些晕了,困意也还弥漫在自己的周围,不住地催着眠。

        鸣人嫌弃地对着卡卡西肩与手臂处连接的关节部分啃了过去——外边的绿马甲太厚,不仅那个像是过冬毛线衣一样的衣服倒挺薄的,他的下牙一下子就磕到了卡卡西的肩上,而上牙磕不下去。

        小孩的牙齿太脆弱了,而且也没办法像是大人一样大口吃饭,就算咬人也只能留下一个小小的牙印。

        而留在卡卡西肩膀部分衣服上的却只有一点哈喇子和一只牙酸的小孩。

        “……要吗?”

        卡卡西摸遍了上装长裤加忍具包的那一堆口袋都没有发现可以哄小孩的糖果,无奈,他只能奉献出自己的手指,像是逗小猫小狗一样伸过去还转了两圈。

        鸣人撇撇嘴,嫌弃地看了他一眼,鼓鼓秋秋地换到了他另一边的肩膀上,不开心地又趴了过去。

        ……另一边太恶心了。

        即使那是他自己弄的也一样。

        他觉得自己也挺恶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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