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惟音被傅行北的反应吓到了,下意识道:“就……只是打个比方而已!”
“打比方?”他来回省视着她,那神情,像是要将她裹入腹中,“你无缘无故打这种比方?”
“不可以吗?”她问。
不敢对上他的视线,她担心自己会穿帮。
虽然还没从他口中得到答案,但她已经差不多猜到了。
傅行北没有说话,只是神色越来越怪异,卧室内的气氛也越来越压抑。
“傅少。”她轻轻出声,“你可以出去了。”
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这是她第二次赶他。
在他自己家里!
她垂下眸子,再道:“我们这样躺着,不合适。”
黑眸微眯,他紧盯住她,在她呼吸都快不顺畅的时候,他终于起身,迈开大步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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