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霆被噎了一下，也没生气，他知道方一就这个脾气。
“你舅舅的海外账户调查过了，每一笔进账都有合法途径。”
方一沉默了一会儿，才回话，“谢了。”
这个顾伟是不简单，做事滴水不漏，想要搬倒他，看来是要下一番功夫了。
“跟我，不用这么客气。”
“那倒是。”方一沉吟了一下，忽然问道：“林嘉怡，你认识吗？”
听筒里景霆的呼吸明显有些不稳，“你，怎么知道她？”
“一面之缘。”
“在哪儿？”景霆的声音有些急促。
“福布斯迩的颁奖典礼，你都没看吗？”
“没，没看。”景霆此刻的心情很复杂，三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一提起还是让他乱了分寸，“那个，谢谢你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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