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这次带他们来的地方,是栖凤苑清倌之一荷清姑娘的茶间。

        一路上老鸨呶呶不休,说这位荷清姑娘虽然不是栖凤苑头牌,但只论琴艺,别说栖凤苑,就是在整个树庐都是首屈一指。

        黄枫在栖凤苑转悠了这么久,消息早就传开了。

        此时荷清姑娘的茶间里,一群人将此事引为笑谈。

        “听说没,红倌那边来了两位兄台,其中一位品貌非凡,玉树临风,众茶客不敢与其争锋,拿了银子求他离开。”

        “真有此事?你莫不是拿兄弟几个寻开心呢。”

        “当然是真的,我来这边的时候,顺道去袖香姑娘的茶间坐了会,袖香姑娘因为出来晚了,没见到这位兄台,懊恼的很呢。”

        “听你说的,我都想见见了,不知道会不会来咱们的茶间。”

        “来了又如何,咱们荷清姑娘的茶间,讲究的是风雅,胸中有墨,可比脸上有花重要的多。”

        “没错没错,荷清姑娘出身官宦,若非家中犯了事,也不会沦落至此。”

        “是啊,荷清姑娘什么样的人没见过,就说这茶间,往日追求荷清姑娘的风流才子可不少,又有哪位得荷清姑娘青睐了?”

        说话间,茶间门开,黄枫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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