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钻进卧室里面简单冲凉换上睡衣,钻在被窝里面并没有立马入睡,而是想起萩原研二说的那句话。

        降谷现在会在哪里呢?已经被那个男人安排好进入组织了吗?还是说已经在警察厅的安排下进行封闭式的培训。

        想到自己第一次任务时的场景,在那之后他就没有接到过暗杀的任务,但和基安蒂出行的那次任务,也算是间接性害死不少人呢。

        这样的自己,该怎么和降谷见面啊。

        躺在柔软的枕头上,耳畔还有黑炭磨爪子的细微声响,合上眼没几秒便睡着了,一定是太累了。

        安稳地度过五个多小时的浅睡眠时间,呼吸逐渐变得慌乱起来,面部肌肉也逐渐绷紧,掩藏在羽绒被下的双手使劲拽住床单,似是被什么梦魇困扰。

        梦境之中,某栋高楼大厦的屋顶,头顶烈日骄阳。

        凌乱无比的中长发被汗水浸透,他脱下那件沉重的防护服露出招牌的绅士笑容,不断变化的口型好像在说什么,可是听不清。

        但很快,那笑容开始转变…

        他焦急无比把手往旁边一挥,提高音量大声怒吼。

        这次总算听清楚他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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