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昕阳没什么反应,抿着唇不说话,像是极力忍耐着什么。

        洛祾心看了看他,又移目看向不远处的兄妹俩,像是故意报复似的,满眼无辜地笑道:“你们两个可以往这边挪一下吗?我左耳已经什么都听不到了,你们站在那里说话,还说得那么小声,我几乎什么都听不到,你们刚刚说啥来着?”

        ‘听不到’三字被她轻飘飘地说出来,有点像自残的意思,顾昕阳刷的一下变了脸,手中的汤匙‘啪’的一声碎了。

        到嘴的粥洒在了衣服上,虽然不烫,但洛祾心瞬间不满了,嘟着嘴抱怨:“这什么材质的汤匙呀?怎么说碎就碎?衣服都脏了。”

        “抱歉,我给你换衣服。”顾昕阳几乎是哆嗦着手放下手中的碗,抬眼看了眼不远处的二人,声音冷得不带一丝感情:“你们出去吧!商量好了怎么道歉再过来。”

        洛祾心在说出‘耳光’二字后,王子宸就感觉到了顾昕阳的杀气,他那时候就有想逃的冲动。

        看人秀恩爱已经够惨了,还要被恐吓,这是要逼疯人的节奏呀!

        听顾昕阳这样说,他如蒙大赦,轻轻松了口气,道了句‘好’,便拉着王楚楚就要走。

        洛祾心突然道:“如果只是说一句对不起的话,让你们的爸爸妈妈,还有那个王子辉不用过来了,我不接受虚的东西,想好了再给我道歉吧!”

        王子宸脚下顿住,顿了几秒,又应了声‘好’,拉着王楚楚走了。

        见兄妹俩出了病房,顾昕阳上前反锁了病房门,从柜子里取了件干净的病号服给洛祾心换上了。

        洛祾心看着身上的衣服,不满地撇撇嘴:“我不能穿自己的衣服吗?这病号服是不是很多人穿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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