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祾心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她就是单纯地接受不了。

        她甚至怀疑自己病了,怀疑自己的性取向有问题,为此,她还看了不少次医生,她的主治医生告诉她,她应该得了种名叫‘非顾昕阳不可’的心病。

        她不信,当时还义正言辞地否决了医生的诊断,现在再看自己,才发现当时的义正言辞有多可笑。

        她觉得,她这辈子又要砸在顾昕阳身上了。

        既然如此,那就顺从本心好了。

        她主动回应了他。

        感觉到女孩的温顺乖巧,顾昕阳猛然停了下来,然后一把推开了她,远离了她。

        干脆,决绝,冷漠,像躲避洪水猛兽似的,不知道还以为他才是被强迫的那一个。

        洛祾心‘哎呦’了一声撞在了床头,当即不满地大叫:“你干嘛呀!”

        顾昕阳跪坐在床上,与她保持着距离,急促的呼吸渐渐平静下来,黑眸复杂地望着她:“你干什么?”

        洛祾心无辜地眨眨眼:“我干什么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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