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热闹的开业仪式相比,无忧酒坊里面却十分冷清。虽然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但是真正进入酒坊买酒的人并不多。

        隔壁的几家酒坊看到无忧酒坊这种情形,都忍不住笑了,李家酒坊的李掌柜笑得最开心。

        一个没认真学过几年酿酒的小丫头,也敢出来开酒坊。这种做法,说好听点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说难听点就是没有自知之明,不知天高地厚。

        刘宇宁的脸色也渐渐变得难看起来,他是见过刘家酒坊分店开业的,开业当天店内就坐满了酒客,哪里像无忧酒坊这样清冷。

        酒坊外,一个灰衣男子正得意道:“我早就说过,那无忧酒坊生意不可能好,如今我了说对了?”

        有那被炮仗声吸引过来看热闹的人问道:“怎么,这里面还有什么说头?”

        “你是外地来的吧?”灰衣男子斜着眼睛瞥了那问话的人一眼道,“这事我们安城本地的人还真没有多少人不知道。”

        “这无忧酒坊的老板,说来也有些来头,是白家酒坊前掌柜白谭鑫的独生女,当年也是当做好苗子来培养的。”

        “只可惜,她年纪小小,父母便意外去世,留下她一个在她大伯白杜康手下讨日子过。

        那白杜康是前头太太生的,一直嫉恨白谭鑫越过他,得到了白家酒坊的掌事权,小姑娘到了他手下能有什么好日子过,至于想学酿酒,那更是不可能了。”

        “这姑娘大约还记着父亲的教导,成年之后,参加了三次酿酒许可资格考试。”说到这里,灰衣男子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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