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事通双眼圆睁，看到路漫过来，他的瞳孔迸发出奇异的光芒。
“嗬……嗬……”
他的脖子被戳出一个窟窿，血液‘咕嘟咕嘟’往外冒个不停。
万事通嘴角微张，嘴唇费力地蠕动，似乎有什么话想说。
“嗬……”
路漫眉头微皱，他轻轻蹲了下来，“凶手跟我有关么？”
万事通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路漫为什么这么问，他用肉眼不可见的幅度微微摇头。
路漫松了一口气，淡淡道：“告诉我，凶手是谁？我帮你报仇。”
万事通眨眨眼，然后吃力的张开嘴巴。
“嗬…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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