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粥粥接过打包盒，勺子在中间慢慢打着圈，热气涌出，在顾粥粥手上凝结成肉眼不可见的水珠：“那个······我昨天晚上喝醉了。”
傅笙转过头与她对视，眨眼的速度极慢，黑眸深沉，让人心里不由慌乱。
“我昨天晚上被灌了好多酒，我第一次喝酒喝不过他们。”顾粥粥撒谎道，她怎么可能说自己一杯倒。
傅笙抿唇不说话，眼神有些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帮你揍他们了。”男人放柔声音，好像在哄受欺负的小孩一般。
顾粥粥握勺的手紧了紧，没有责问，这满满的纵容感，试问哪个女人不心动。
顾粥粥将白粥喂进嘴里，悬在床沿的两条腿不停地来回摆动。
“昨天晚上我爸妈打电话了吗？”
傅笙想到昨晚那通电话，表情有点一言难尽：“我给顾姨打了电话，她让我们玩好。”
傅笙隐瞒了顾母接电话时那发自肺腑的笑声，以及快要挂电话时那“诚挚的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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