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姐姐让我照顾你。”顾粥粥歪头答道，她也编不出什么理由。
男人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冷笑，看向顾粥粥时，眼神中带了几分轻蔑。
因为没钱，傅笙身上的校服还是初中那套。衣摆的松紧有些老化了，风一吹，衣服便鼓起一个大包。傅笙毫不在意地将衣服压了压。
被傅施玩得团团转的傻子而已。
傅笙一瘸一拐地往前，最后在一栋破旧老楼前停下。这是赵岚为了赶他出傅家，给他租的房子，美其名曰，方便他学习，他也乐得自在。不过赵岚总是“忘记”给他生活费，一日三餐就成了问题。
“装也装够了，回你自己的家去！”傅笙回头，脖子后面的脊椎骨清晰可见。他眸中暗芒闪动，就好像警告入侵者的野狼一般。
顾粥粥挑眉看向傅笙，还在吃奶的小崽子，张牙舞爪的样子怪可爱的。
传说中的学区房——被一众电梯公寓包围住的老式小楼。一楼是口面，已经是个空壳了。楼梯间很黑，摸着生锈的栏杆往上，在掉漆的木门前停下。
上楼过程中伴随着狗吠声。傅笙站在门前摸钥匙的时候，响起一阵挠门声。
门被打开一条小缝时，狗想挤出来，顾粥粥想挤进去，狗和人撞了个满怀。
“汪汪！”狗子朝着顾粥粥龇牙咧嘴。
这凶崽子的头上写着小财两个字，它是傅笙捡回来的，和傅笙相依为命。可惜后面因为咬了傅施，被厉裕逞打死了，也是傅笙黑化的直接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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