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九梨拒绝的干脆。
她抱着薯片，坐到靳洵的位置上，指尖在键盘上摁了摁，继续看着电脑里的韩剧。
付千雁认为她是故意的。
她看向那张办公桌，指尖覆在膝盖点了几下：“秘书小姐，你是不是坐错位置了？”
“没有。”
“同样是女人，我知道有野心是很正常的事，但首先你得看看自身，能不能配的上。”
九梨不明白她究竟想表达什么，但也能听出来，她语句中夹杂着的针对以及讽刺。
她不耐的睨了对方一眼，眼神像是在看阿猫阿狗：“你能不能闭嘴？”
“......”
空气安静了几秒。
毕生头一次被外人呵斥的付千雁，脸色在顷刻间就变得难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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