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梨贴近他的心脏，听着他砰砰直跳的心跳，嘴角的笑怎样都敛不下去。
“许妄，你快一点。”
她抬起眸，视线落在了他的喉结上，指节不由得蜷曲在一起：“我又疼了。”
这极其容易让人误会的话，让许妄的耳尖变得更烫了，就连贴着背脊的那层布料，都被薄汗给沁透。
他将手中的说明书塞进塑料袋里，拿起早已挑选好的那瓶药，颤抖着指尖拧开了盖子。
“去哪儿擦？”他仿佛拿了什么烫手山芋似的，眼神闪躲的不敢去看她。
“浴室，怎么样？”九梨侧过头，睨了一眼不远处的玻璃门。
“不好。”
他不想失控，更不想再受一次折磨。
许妄打开了放在床头上那盏微弱光芒的香薰灯，在昏暗与朦胧之下，掀起了被角，将沾着药的那只指尖探了进去。
“许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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