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阳现在身体爆发出的诡异快感,就像两只乳尖和阴蒂被一起含进宁郁的嘴里吸吮,而且宁郁舌尖的硬糖在分泌糖水,导致宁郁吸吮时,还伴着吞咽,比起男人舔批的力道刁钻极了,他的乳房好像被吸出奶来,阴蒂变成那颗圆滚滚的糖,宁郁的舌尖在它全身打着转,四处舔食糖水。

        “呃啊……”

        俞阳后脑勺顶在墙上,他的阴蒂和宁郁嘴里的硬糖还是有差别的,比如,硬糖在一点一点融化变小,而他的发情阴蒂,只会在宁郁的嘴里越涨越大。

        俞阳惊恐地意识到他忍不住地性幻想宁郁,比如,跨在宁郁讨人厌的死人脸上、用批日他薄薄的唇,报复他,羞辱他,然后……夹住他,会是什么滋味?

        俞阳在喷水。

        再撸这根气冲冲的、不服软的鸡巴完全是在自欺欺人,什么也解决不了,俞阳喘得不堪,干脆摸到底下去,扒开批,带着被迫认输的懊恼情绪,狠狠地按住膨胀的阴蒂。

        对着宁郁自慰。

        揉弄出的猛烈快感冲向盆骨,俞阳终于捏住了正确答案,爽到大脑空白,不止是第一次自慰阴蒂的新鲜感这么简单,而是因为他在对着宁郁自慰,这个全世界唯一一个看过他批的男生,这让俞阳不可理喻得爽到找不着南北。

        俞阳叫得像小动物。

        宁郁那万年不变的语气终于变了,哑得好像口渴,带着怒冲冲的急躁,他敲了敲门,居然这么说:“……开门,我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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